月探出头,向车夫问道:“怎么回事,怎么都突然停下了?”
车夫指着前方,道:“小姐,之前这里有一道很宽敞的石桥,可以一次让我们二十八辆马车通过的,可如今只。。。。。”
独孤昭月朝着车夫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前方断崖之上的宽敞石桥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狭窄的只够一辆马车通过的木桥。
她跳下马车,走上前,狐疑地抚摸着那木桥。
着木桥虽然看起来很坚固,但仿佛像是刚建成的。
其余车夫都停了下来,等着独孤昭月的指令。
独孤昭月挥了挥手,道:“这木桥太窄,一个一个过,你先去。”
其中一车夫见状,便听从她的命令,驾着马车,过了桥。
第一辆,第二辆,第三辆。。。。
前面已经成功过桥的车夫将马车停在了桥对面,大声喊道:“没有什么异常,桥很结实,一次足够通过一辆马车。”
独孤昭月见那么多马车都安全通过,终于放下心来,她重新坐回马车,道:“走吧。”
萧山潼经过方才与江寒砚的亲密接触,像是被抽离了灵魂,他行尸走肉般钻进车厢,呆呆地坐在了独孤昭月旁边。
短短一盏茶的时间,江寒砚看起来都变得沧桑了许多,他跟在萧山潼身后,钻进了车厢。
他看着萧山潼对面的座位愣了一会,然后选择坐在了独孤昭月对面。
马车缓缓驶过桥面。
当独孤昭月乘坐的马车行驶到木桥中央之时,对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头带黑色斗笠的白衣男子,他手持一柄通体莹白发亮的长剑,对着桥桩轻轻一挥。
两人环抱才能勉强围住的桥桩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剑砍做两半。
整个桥面瞬间坍塌!
当察觉到马车坠落的那一瞬间,江寒砚便抓住了独孤昭月。
他左手抱着独孤昭月,右掌打碎车厢墙面,踩着下坠的马车车顶,借力朝对面的断崖跳去。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