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呢?”
瞧见她揪着心窝子坐下,老易知道她又犯病了,“老婆子,你别激动,别激动……”
用手给她顺了顺胸气,等她呼吸顺畅了,老易再不敢隐瞒,把心里话都说给她听。
今儿白天,许大茂那事儿她也知道,贰大爷,那刘海中嚷嚷着要开大会,满院儿的人都听见了。
这回,许大茂肯定少不了要被收拾,可怎么收拾他还没想好。
所以,回来路上他就顺口问了嘴,看国强是咋想的。
“他咋说的?”
易中海叹了口气,心情复杂道:“他说,要把大茂吊起来,抽他鞭子。”
“啊?”
壹大妈大吃一惊,眼瞪得跟驼铃似的。
吊起来,抽鞭子?
那不成过去的地主老财,欺负人嘛?
都是平头老百姓,三位大爷机制也是为了管理人员流动,防止敌特钻空子。
可没给他们这么大权利,搞私刑,把人吊起来抽到。
“不抽也行,扭送公安局,该咋办咋办。”
老易这话一出,壹大妈立马没话说了,先前抽鞭子的主意好像也不是不行。
挨一顿鞭子,总好过送公安局的好。
那是啥地方,进去还能囫囵出来?
就是出来了,以后咋活人。
说到底都是一个院儿长大的孩子,老人们眼皮底下长起来的。
再气再恨的,终归有些感情,男孩子,那就得有点野性,你把他训得跟家猫似的。
以后就是大了,你能指望他干啥?
老易这一代人,或许不懂什么大道理,可也有他们的生存之道。
男人就得野,得有脾气,不然将来出了社会,吃亏的可不光是他自己个儿。
连个家都撑不起的,那也能叫男人?
所以,这才会对傻柱、许大茂,乃至棒梗犯的错一再纵容,觉着不过是小事一桩。
他们那个年代,男孩子可比这些娃娃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