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还没吃完。”
“你都病这样了,我怎么可能还吃得下去?”
姜启山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搭在手臂,“走吧。”
唐知芝也确实没什么心情吃东西,拿起包包,起身,跟着他离开了餐厅。
一出餐厅,夜风有点凉,姜启山将外套递给她,“先穿着吧。”
“不用了,我不冷。”
“不是感冒了嘛,最忌讳着凉。”
姜启山做领导惯了,说话自带几分命令口吻。
平时在公司大家还是很怕他的,唐知芝算是他带出来的,拿他当师父,更是不好直接拂了他的好意。
唐知芝披上外套,侍者已经将车开过来,车钥匙递到他手上。
姜启山上了车,唐知芝坐上副驾驶,车子迅速驶离。
自从苏琪去世后,唐知芝也不住在原来的小区。
她听不得那些爱讲八卦的邻居拿苏琪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唐知芝现在住的小区也说不上多好,但是两室一厅,足够宽敞。
她下了车,和姜启山道谢,顺便脱下外套,从窗户递进去。
她迁就车内人的视线,半躬着身体,从薄背到腰臀,曲线诱人。
姜启山的车子走了,唐知芝也转身上了单元楼。
楼梯老旧,墙壁的油漆褪色,掉落,已经看不出本色。
楼道灯一层层向上,最后停在三楼。
接着三楼客厅的灯亮了。
巷子里,男人颀长挺拔的身躯靠在墙壁,他修长指间捏着一根烟,正仰头向上望。
地面上的烟头越来越多,远处天色渐明,男人转身离去。
……
唐知芝一夜未眠,只要闭上眼睛,就是季廷煜质问她时的神情。
提到他们的孩子没了,他貌似也没表现得多愤怒和痛苦。
或者他提前消化了这个消息,又或者他现在已经有了其他孩子,所以也就不介意他们的孩子是不是还在了。
临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