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联像总部会议室内一众高层全都眉头紧锁。面露愁容，精神不佳。
无他，李凯那孙子不当人。
昨天他们等了两个多小时，都要散会了才接到李凯发来的视频。
结果就是和柳董一句话换一句话。
你有什么条件。
今天有些晚了。柳董有情趣的话明天我去你公司谈吧。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我们见面谈。
卧槽，什么叫意外。主动联系我们，现在又不急了，什么情况。
这孙子不会联系别人了吧。
这下他们慌了。他们一直都是靠买软件，进配件，靠组装业，当代加工盈利。
好不容易看到技术，麻蛋就这么飞了。这不是逗他们玩呢吗。
这要和别人合作他们怎么办。那些产品一上市对同行的打击绝对是毁灭的。
所有的都慌了，连忙商量对策。思考各种可能。想怎么利益最大化。一直商量到后半夜也没商量出结果。
唯一的功劳可能就是让秦川见识到了商场的黑暗。
“一会进去不要说话，多听多看。有什么问题回去我会和你讲的。”
“OK。从现在起我就是哑巴。”
一夜没睡依旧精神抖擞的秦川立马做出一个OK的手势，表示绝不多嘴。
“很好，这才有个跟班的样子。
不过，下回记和我出去谈生意记得坐驾驶位。”
“啊。你怎么不早说呀。现在还来的急吗。”
秦川看了眼司机李凯顿时尴尬了。
让姐夫开车没毛病。让老板开车这就不对了。
“无所谓，本来跟他们谈生意靠的也不是身份。走吧，探探这龙潭虎穴。”
李凯说着把车停好直接下车。
秦川连忙下车，跟在李凯身后，一副小弟的模样。
“我叫李凯，找柳董，我们昨天约过。”
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保安李凯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