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
后者目光一直盯着葫芦山，神色哀伤：“当初青蛇大王攻打东林寺，我便被青蛇大王给捉去了，青蛇大王收下我做了侍女，一起攻打东林寺，再后来东林寺的慧永秃驴发现了招娣身上有我的气息，便准备去捉拿招娣，我得到了消息去帮忙，结果晚到了一步。”
陆尘神色不变，他去清风巷找过，可却没有找到过几人，他其实已经有了预感了。
甚至于陆尘都可以用河洛之术去推演过。
只是不愿意去真正知道这件事情。
小蝴蝶的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我抱着招娣，逃出了城，可是却没有护好她，她是死在我怀里面的，在死前，招娣说，她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是成为了她父母的女儿，虽然她是女儿，可是她父母却都十分宠爱她。”
“而第二件开心的事情，就是认识了我和道长您，她说是我们让她领略到了天地中神奇的事情，可能那些朝廷的大官们都没有见识到的事情，她都见识到了。”
“她还说，您告诉她，这个世界上其实要有轮回了，轮回出现了，人们就可以不畏惧死亡了。”
说着说着，一连串的泪珠便滑落了脸颊。
陆尘沉默了。
轮回，这是他以为的，以前认知的不足，让他以为这个世界上会出现轮回。
哪怕是钟离权也为这件事情积极奔走过。
只不过，事情变化的太快，现在轮回，大概率不会出现了……
“招娣……相信轮回吗。”陆尘的声音有些沙哑，脑海中浮现了那个少女的样子。
“她信您，所以认为有。”
小蝴蝶擦了擦泪花，转头对着陆尘露出微笑道：“招娣说，她这辈子最快乐的时间，就是与我和道长你认识的那段时间，因为她羡慕我们这些仙神般的人物，想干什么就能去干什么，不受拘束，自由自在，永远不会陷入迷茫与痛苦。”
陆尘听后默然：“仙神般的存在，在招娣的眼中，就可以不受到拘束吗？”
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