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筝顺着她的意站起来,暗中掐了自己一把,眼眶红红,声音哽咽却又铿锵有力道:“夫人,民女要告发秦举人破坏老夫人寿宴,陷害民女!意图不轨!”
听闻此言,众人顿时像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今日不是老夫人的宴席吗?跟秦举人有什么关系!”
“是啊!前几日秦绶不还被书院赶了出来吗?两人退婚的事情闹得那么凶,怎么如今又牵扯上了?”
谢香玉上前,将女儿的手握在手心,目光坚定:“筝儿,你有什么委屈,同夫人说便是,为娘就是拼上了一切,也要为我的女儿寻个清白!”
“夫人!秦绶他人畜不分!伙同民女婢女,给民女下药,意图做出民女痴缠他的模样来!坏了民女的名声!而夫人的婢女,也是秦绶所害!”
谢流筝假意拿帕子擦泪,附在太守夫人耳畔说:“而且,民女到二小姐闺房换衣时,发现房中的熏香被人置换了,怕是二小姐身边也……”
太守夫人的目光变得凌厉,通身气度一变,麻利地吩咐下人:“去前院把老爷他们请来!”
又牵起谢流筝的手,慈爱地说:“好孩子,今日是本夫人看顾不周,让你受委屈了。你且带我们去,我们在场的这些人都看着呢!定会还你一个清白!”
谢香玉对谢流筝也对点点头,谢流筝对众人盈盈一拜:“那今日就劳烦各位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往先前秦绶所待的厢房处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