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师弟,此事与谢小姐无关,你已经加冠了,自然是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的。”说话的是山长的亲传弟子,白鹿书院的大师兄,若不是家中有丧事,丁忧三年,哪轮的到秦绶拿状元。
“大师兄,为何你也要向着她说话,难不成也是被她蛊惑了吗?”秦绶满眼的难以置信。
“我没有蛊惑任何人,是你自己的话漏了露怯。”谢流筝道。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的话一点问题都没有,舒儿的话没问题,老鸨的话也没问题。”秦绶疯狂的摇着头,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怎么会突然跳出他的掌握呢?
“你看,你又露怯了。”谢流筝叹了口气,“满山的举子无人认识青楼的老鸨,可你却一眼认了出来,还敢说自己与青楼无关,与舒儿无关吗?”
“原来是这样…”秦绶跌坐在地上,满脸的落寞与沧桑,哪还有刚进山门时的得意模样。
戏落幕,众人散去。
谢香玉在前面走着,谢流筝快步追上她,“母亲,秦绶的人品您也见过了,即便以后他高中了也不会善待女儿的,女儿想跟他退婚。”
“不可!虽然他品行不端,可他才华横溢乃是状元之才,今日之事正是我们拿捏他的把柄。你放心嫁他,做你的官太太,有把柄在手,他自会善待你的。
等你生下儿子,坐稳了官太太的身份,随便寻包药粉毒死他,我再将谢家全部家产传给你。这样你便不再是低贱的商人,还能坐拥金山银山,几辈子都吃穿不愁...”
“母亲...”谢香玉止住谢流筝的话头,她向来雷厉风行惯了,不习惯别人忤逆她的决定,而且这一切都是为了谢流筝好。
谢流筝没有再跟上她的脚步,反而慢了下来,从秋月手里接过两张银票,一张递给了老鸨,一张递给了舒儿,“辛苦刘妈妈了,戏演的不错。”
刘妈妈浅浅一笑,“大小姐财大气粗,老身愧领。”
谢家财富在整个姑苏都是排的上名号的,虽然主营的是丝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