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责怪沈乔挥霍自己的人生,只是觉得有一些惋惜。
看着沈乔低着头,一副默默垂头,眼圈有一些泛红,便转移话题。
“罢了罢了!
人各有志!
既然你们回来,那就去给你们的学弟学妹上思想教育课!
告诉他们.....”
沈乔和季宴礼,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海压竹枝低复举,风吹山脚晦暗明!”
许老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教书育人半生,桃李满天下,只希望能够为华国的医学事业,添砖加瓦,助上一份力。
许老师带着他们,回到了昔日熟悉的小礼堂里,季宴礼作为往届优秀学长,进行演讲。
他长得好看,说起话来,虽然有许老师身上的刻板和严厉,可是那一张脸,却是最受学妹们欢迎的。
小礼堂人满为患。
听说,季宴礼是他们那一届,最有才华,最负名望的一位。
毕业时候,就拿到了出国深造的名额,甚至是在国外参与过,好几个重大课题的研究。
最有名的一次,就是损伤神经的修复手术。
沈乔坐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听着季宴礼的演讲,思绪纷飞。
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青涩少年,而她,也不再是那个,为了他伤心难过,只会悲伤落泪的小可怜。
季宴礼当初,去追求他的海阔天空,义无反顾。
而如今,属于沈乔的曙光,已经不再是他给的了。
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来,傅厉枭那一张挂着邪气浅笑的脸庞。
不同于季宴礼的斯文儒雅,傅厉枭是那种痞帅痞帅的。
坐在位置上,沈乔的脑海里,傅厉枭的那一张脸,不断地在她的脑子里,横冲直撞。
逐渐清晰。
傅厉枭皱眉。
傅厉枭浑笑。
傅厉枭嘬腮,狠狠地捏着她的腰窝,说:“别赛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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