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和时小姐,的确是认识!
但是还没有到了时家主说的那种程度!
我们谈都没谈,哪里来的我甩了他这一说!
时家主,我家里头那小东西,脾气可不好,您可别给我惹麻烦!”
傅厉枭一口一个我家那位,时远洋差点没呕死!
“傅爷,时喻对您的感情,您应该心中有数的!”
傅厉枭摇头:“时家主这话说的,江城上下,下到十八少女,上到中年少妇,对我傅厉枭有想法的人,多了去了,我每一个都要心里有数吗?
要是每一个我都要上心,都要给个说法,我估计傅某的精尽人!”
傅厉枭的语气狂妄,丝毫没有顾及时远洋的面子。
“时家主,我对时喻,是什么心思,您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捧她,是因为那一副我妈妈的遗作!
我废掉她的手,也是因为她对我指天誓日,用自己的双手起誓!
我这个人,从来就是说一不二的!
我不过是按照时小姐的意思办事!
不是时家主跟我说的,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讲究诚信!
轮到时小姐信守承诺,时家主怎么就不愿意了呢!”
“傅爷,您明明知道,时喻这辈子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画画,您还要毁掉她的一双手!”
傅厉枭的语气,冷了几分。
“我明明也跟时喻说过,沈乔是我的女人,她不是照样动她?
时家自诩名门世家,家里的规矩就是这样立的?
今天,时家主如果是来秋后算账的,恕我没空奉陪!”
时远洋强忍着怒意,声音压低了几分道:“傅爷当初对时喻没有过心动?”
“时家主和时小姐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我对时喻心动过!
要是时小姐和时家主因此会错意,那么很抱歉!
我今天就把话说明白!
我不喜欢娇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