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段各表一枝。
孔苼正在喜滋滋的策划着《欢乐颂》的营销,
而王轲就惨兮兮了。
人在异乡,好不容易找了家华人诊所,医生是个花甲老头。
“大夫,我这下面是咋回事啊?”
“菜花被擦破了,小伙子!”
“菜花?!我了个槽!!怎么可能?!”
“确实是菜花,没准管道里边还有,你可要遭点罪喽!”
大夫说着,拿镊子夹起小香肠,准备戴手套掰开来查看。
那戏谑的眼神,如同刀子般刺在王轲身上,王轲忍着疼痛,龇牙道:
“大夫,没搞错吧,会不会是普通的瘤子,或者假性湿疣?”
“我开不了机,没法高危行为啊!”
王轲百般想不通,干脆和盘托出。
医生用一种关爱伤残的眼神看着他。
“高危行为很多种,口腔里若是携带病毒,也有几率传播的。”
“卧槽!!那妞嘴巴有毒!!”
王轲想起昨晚那烟熏妆的妹纸给他唱《大舌头》,顿时失声:
“那也没道理啊,怎么突然爆发?”
“小伙子,也可能你早已携带病毒,只是恰好今天免疫力下降,让病毒突破了防御。”
“哎哟!小伙子,你管子里还真有小菜花呀!”
“这种情况可拖延不得,得赶紧激光打掉!”
“激光打掉?会不会很痛啊,我还没做好心里准备啊,大夫!”
王轲已经痛的眼泪出来了,男人的尊严在这一刻摔的稀碎。
今天真是太倒霉了。
刚从酒店出来打的,车子全是满员不说,还被溅了一身水。
还不容易导航到一个小诊所,半路还摔了个狗吃屎。
中途饿了买面包吃,还吃出小石子,还把牙齿给崩出血了。
“小伙子,你不打掉后果更严重,以你的免疫力看,过不了多久就可能发生癌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