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眉毛都皱在一起。
刘一针立即把两个杏干扔到了她面前,动作粗暴简洁。
陈锦棠在一旁看得笑意吟吟,师父的心挺细的嘛,还知道给奶奶准备杏干。
蒋老太太拿起杏干放进嘴巴里慢慢咀嚼着,综合了嘴里的苦味,满意地点点头。
再一抬头又变了脸。
“我脸上有花?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眼神畏畏缩缩,油腻男!”
刘一针抽了抽嘴角,气哼哼道:“死老太婆你是不是有毛病,我哪儿油腻了?我每天都洗冷水澡,身上又干净又清爽,半点都不油腻!”
陈锦棠替刘一针干着急,师父啊,您到底是想讨奶奶开心,还是想招她的嫌啊?
明明刚才都拉了一波好感了,这么一句,得,今晚的努力算是白费了!
蒋老太太一脸无语,起身道:“我跟这老东西八字不合,一天到晚气我,再跟他多待一分钟,我得气出脑梗来,锦棠,赶紧开车,咱们回香潭村!”
陈锦棠:“好勒,奶奶,咱们走。”
她扶着蒋老太太的胳膊往外走,扭头冲刘一针眨了眨眼,用嘴型说:“师父,明天继续加油!”
刘一针看懂了,嘟囔道:“我加个屁的油,我对这死老太婆又没有别的想法!”
陈锦棠开车载着蒋老太太和白微微回香潭村,先把白微微送回村部后,接着开车回到秦家老宅。
秦家老宅里没生火炉,屋内屋外一个温度。
幸好陈锦棠悄悄给蒋老太太喝了空间里的灵泉水,蒋老太太才勉强受得住刺骨的寒冷。
陈锦棠麻利地生火烧起火炉,蒋老太太坐在火炉跟前,浑身总算暖和起来了。
“奶奶,您先烤会儿火,我去烧炕。”
蒋老太太应了,陈锦棠在炕洞塞了一堆干松枝,待火烧旺后,又塞了一堆干木材进去,接着又去了灶房,从空间里取了两桶水出来,又给水壶里装满水,拎着水壶去了堂屋,将水壶放在火炉上。
水烧的温热后,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