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这些干嘛,走了!不用送!”
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心里爱得要死,就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柳如烟扭着腰出门离开了,陈锦棠歪着脑袋笑了笑。
跟在柳如烟身后去关了院门,夜深了,她也要睡觉了。
两天之后是香潭村妇女培训班开班的日子,一早陈锦棠就去跟院领导请了假,准备回香潭村给妇女们授课。
蒋老太太兴奋地说:“锦棠啊,奶奶也想去村里看看,那可是我们安安长大的地方。”
沈宝珠:“我也要去,不管怎么说,秦家两位老祖宗毕竟养了安安一场,
救了安安的命,
我得去给人家上炷香,烧点纸钱。”
陈锦棠应了。
蒋俞安去部队的时候,把那辆红旗牌小汽车留了下来。
陈锦棠前世可是个有着七八年驾龄的老司机,虽然没怎么开过手动车,但是平时看蒋俞安开车,也看会了。
于是乎,她开着车,载着蒋老太太和沈宝珠,缓缓驶向了香潭村。
她一直把车开到了秦家老屋门口才将车停稳,而后拉开后车门,扶蒋老太太下了车,沈宝珠自己从另一边下来了。
看着眼前破旧窄小的小院落,以及手一伸就能摸到房檐的低矮土坯房。
蒋老太太面沉如水,心里很不是滋味。
“孩子,你跟安安受苦了。”
沈宝珠早就红了眼眶,她实在难以想象蒋俞安和陈锦棠如何在如此破旧矮小的屋子里生活了那么久。
陈锦棠倒是乐呵呵的,她从腰间取出钥匙开了院门。
领着蒋老太太和沈宝珠进了院内。
“这房子虽然旧了些,但是住着很舒服的,屋子里有个大土炕,下雨下雪时,
蒋俞安会把大土炕烧得热乎乎的,我俩就在炕上坐一整天。
那时候,他坐在被窝里绣花,做花鞋,我挨着他看书……
日子虽然清苦了些,但是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