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们做人做事不能这么没良心,
我是你弟弟明媒正娶的老婆,不能因为他死了,你们寒家就不管我了吧?
不管我也行,把他的家产给我,我马上就走!”
寒育英已经对江玉梅厌恶至极,她双手抱在胸前,气定神闲地冷睨着江玉梅:“搞了半天,你是来问我要寒家的家产来了?
寒家的家产也不是不能给你,
可是你现在是张秘书长的老婆,
已经是张家人了,
我把寒家的家产给了你,
你岂不是要带去张家,
到最后还不是便宜了张家人?”
江玉梅一听有戏,顿时高兴地不得了,她兴冲冲问:“姐,我听说咱们寒家家大业大,钱多得花不完,是京市声名显赫的大户人家,
咱们寒到底有多少钱啊?
到底有多少房子?”
寒育英忍不住笑了,只可惜是皮笑肉不笑:“玉梅,你还不知道吧,
咱们寒家打大清朝时就开始做生意,
最红火的时候,铺子遍布天下,远的不说,单拿西市来说,你在街上走不了百步,
就能看到咱们寒家的铺子,
祖上经商有道,也给咱们这些儿女攒下了丰厚的家产,
本来这些家产确实有你的一份,但你已经是张家人了,自然不能够再给你。”
江玉梅听的两眼放光、心头狂跳,兴奋得面目都扭曲了,她暗戳戳想:原来吝啬鬼家里那么有钱啊!
发财了!发财了!
片刻之间,她已经想好了,拿到寒家家产后,立即花钱把江月桂从村里捞回来,
再花钱打点,想办法尽快把江解放从大牢里捞出来!
江玉梅眼珠子转了转,立即道:“姐,我生是寒家的人,死是寒家的鬼!
锦棠他爸爸死后,我没了经济来源,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
没办法才跟了张岱山,
张岱山对我很不好,不准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