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郑云彩叫得好像要断气似的。
那娇滴滴的声音既像舒服到了极点,又像是痛苦到了极点,钩子似的勾得人浑身不自在。
杨建国则是不断地喘着粗气,好像哮喘病发作了似的。
这两人一粗一细的叫声纠缠在一起,听得人耳红心跳,羞涩不已。
陈锦棠虽然没有那方面的经验,但是上一世也看了一些两三个人就能演完的小电影。
愣了愣,很快就明白屋里两人又在开展造人运动。
小脸登时红透了,偷偷抬头去看秦俞安。
月色朦胧,她虽然看不清秦俞安的神色,但是却清晰地看到秦俞安的喉结滚动了几下,腰背笔直得有点僵硬。
显然,跟她一样尴尬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