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还是第一次来他的主卧室。
不得不承认,男人的眼光极好,哪怕屋内摆设的一瓶花,都尽透贵族气息。
她坐在角落的椅子上,不耐烦的等着他打完电话。
周敬生拿开手机的下一秒。
她立马出声:“我没开玩笑,就想要东区的房子。”
江宁都二十五了,这话在她嘴里说出,根本不是那种十八九的撒娇,就是实打实的要。
冷哼声溢出,周敬生往她脸上瞅:“东区那套别墅值一千来万。”
“我知道。”
那边风水养人,尤其是适合沈慧心做一些针线活。
下了床的周敬生,半丝欲气都不带。
薄冷得有些不近人情。
你完全无法把他跟先前那个疯狂的模样,形成重合对比,他冷冷的压下眼皮,嘴角弧度弯曲:“我要是说那套房子给不了呢。”
东区的别墅,早就被余姿莘订下做了以后的婚房。
他怎么可能给?
他给江宁,那不就等同于打余姿莘的脸。
“那我就说你强……”
周敬生瞳孔紧缩,沉声扼制她:“你不是巴不得断干净吗?”
“我是怕遭误会,也在避着你。”江宁冷眼看他:“但今天是你叫我来的。”
还是来帮他当解药。
刚出来那一眼,她早看到了桌上的酒。
周家二夫人,也就是周正耀的老婆许如宜。
跟余姿莘走得密,一心盼着她能早些嫁到周家,好让周敬生帮扶他们二房,但他跟余姿莘一块回周家,从不让她在周家过夜。
许如宜往酒里下药,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就是江宁看到过的,都有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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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你觉得你自己值得这个价吗?”
周敬生的语气似笑非笑。
他在损她狮子大开口。
江宁维持着面不改色,三秒过后,她开口声音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