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还会和爷结拜,嫁一个老奴的女儿给爷,还要在喇嘛佛前发誓,永不互伐。”
李昊一脸懵逼,“不是,我们和他都砍成这样了,鞑子还有脸提这个?问清楚对面是什么身份,再告诉他,老子迟早要砍死八旗全族,他们要是有心,绑了老奴或者黄太吉来投降,可免一死。”
苟全忠又将李将军的意思喊出去,回复道:“喊话的鞑子自称是正黄旗固山额真谭泰,我刚说让他绑老奴的话,这鞑子上马带着人一溜烟跑了。”
李昊哑然一笑,这谭泰的劝降没一点诚意。
城门楼那边,北城墙守将朱梅也发现了八旗的撤退迹象,于是动员城下的预备营兵上来,大炮小铳、热油、粪汁儿、石块等各种手段齐出,尽可能多的损毁建奴的攻城器械。
只要鞑子离开,明军有的是办法彻底毁坏被建奴抛弃的勾梯、盾车,连石块都能派人去城下搬回来。
李将军则指挥自己的兵开始收拾鞑子人头,下午的上百真鞑和上午的首级堆在一起,竟然堆成了一座金字塔型的小山,近看远望都非常壮观。
“将军的斩获可以筑一座京观了。”
歇了一天的曹文诏彻底拜服这位年轻的李将军。
周围家丁、营兵在忙活完自己手上的活之后,都跑过来规规矩矩给李昊磕头拜谢。
他们中不少是逃难辽人,家在广宁、铁岭、开原、辽阳等地,杀鞑这一行为在这些人心里有一种收复故土的神圣感。
能一下斩杀这么多真鞑的李将军,磕多少的头都不为过。
李昊淡定地接受了这些人的大礼,自己的战功正在建立起巨大的威望,以后扯旗造反时,这些辽兵是最有可能争取过来的。
……
“祝贺满镇,恭贺满镇,自萨尔浒以来,这可是第一次守住了大城。”
南城墙下,一位顶着三山帽的太监正用尖锐嗓音贺喜守住城池的满桂。
作为宁远卫城武将头子,守城的首功自然是提督四面的满桂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