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立牌坊……”
许大人几个凑在一起低声说着。
只是下一秒。
一蒲扇大掌就落在了那的大人的肩膀上,“王大人是在说本侯吗?”
被一巴掌拍得差点一屁墩落地的王大人,脸色都变了,感觉肩膀都要被废了似的。
只是没等他开口,杨铁江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嗯,这个词还真是有意思,本侯最近听陛下的话,正在学习中,不如这样吧,看王大人说得这么有趣,本侯还真想亲眼看看,这婊子是如何立牌坊的,不如王大人给本侯表演一下?”
王大人肩膀被压垮得倾斜到另一边。
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他哪敢对上这个镇北侯啊,连忙求饶:“侯爷饶命,刚刚是我嘴贱,我刚刚都是乱说的,都是乱说的……”
许大人几个一看这情况,也是纷纷心虚讪笑。
“侯爷,误会误会。”
“是啊,都是误会……”
“怂蛋!”
杨铁江鄙夷冷哼一声:“以后想说人坏话,当面说,以为在后面说我就听不到了?老子我耳力好着呢!”
说完,杨铁江就转身。
只是转身后却特意停了下来,用自己官袍上的大袖子,学着刚刚孟老将军他们那样、用力往后一甩,甩出了风后,才迈着他那三八步走了……
众人:……?
另一边。
钰长公主被花嬷嬷扶起来后,就站在那角落的看着殿内的一切。
当然也有人上前来关切问候。
只是看到钰长公主那嘴角染血的模样,大臣们也不敢凑太近,客气关心了两句就告退了。
“公主,先让太医看看吧。”
花嬷嬷担心说。
钰长公主捂着脱臼的右手臂和隐隐作痛的胸口,目送着杨铁江那背影,眼底几乎能冒火。
“他是故意的。”
这句话,钰长公主说得很是肯定。
“他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