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
脾气这玩意,一旦对上了,年纪根本就不是问题。
所以几位老将军看到那幅画时,都毫不避讳的畅所欲言的发表了自已意见,唯有永伯侯在看到画卷下方落款的字名时 ,瞳仁骤然一缩。
“这是陛下的画作。”
永伯侯说道。
几个老将军一怔,随后目光下意识再次落回到那幅狂野的画作上。
刚刚没注意,这事一个个都注意到了最后落款的字上头了,虽没有落下印,可这天下谁敢用上文元帝的字落款的?
“真是陛下的画作。”
“不对啊,我记得陛下好像不是这种画风啊,这幅画虽画得不错,可这幅画感觉凶得很,整体都戾气重得很。”孟老将军说。
众人不说话了。
几个老将军虽不如文人那般懂得画中意境,可到底也在朝堂几十年了,有些东西久而久之也能品出一些来。
这幅画若是旁人画出来,就只能说是把杨铁江画得挺传神的,有几分画工。
可若是皇帝……
这幅画的深意可能就完全不一样了。
看着一脸傻憨憨似的杨铁江,想到这货把兵权都交上了,几位老将军不由叹息一声。
交出兵权。
也不知是福是祸。
之后几位老将军也没说什么,毕竟有些东西说不得,但几位老将军心情明显沉重了几分,一顿宴席过后,几位老将军准备离去。
冬霜就在这时进门。
“老爷。”
冬霜进厅后,先给诸位老将军行了礼,才将托盘给送上:“这是皇后娘娘让人给送来给小姐的,小姐说,让奴婢交给您,说这些东西,应该是皇后娘娘想替徐家补偿给那些孩子们的。”
“皇后娘娘?”
杨铁江有些微醺似的,抓起一叠银票和那玉佩与宫牌看了看:“银票倒是可以,但这牌牌和玉佩用来干啥?敲碎来分?”
永伯侯几人看到托盘,都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