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听到有墨君然所在的宴席,一个个不是这里痛,就是那不舒坦的,直接把墨君然当做煞神似的避之不及。
真正验证了那一句,佛子,只是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不然遭天谴啊!
当然了。
也有一些不怕死,头硬的。
可那些都是一些不上不下的家世女,文元帝又看不上她们。
加上那些人中,也屡屡出现倒霉的事儿。
估计再过不久,整个京城上下的那些贵女都得‘病倒’了去。
文元帝如今一想到墨君然的婚事,就头疼。
“阿然呢?”文元帝问。
李公公回道:“听说在前几日那太仆寺卿的千金出事后,王爷就出闭门不见人了。”
“不见人?”
文元帝微蹙眉:“晚些让人去别院看看怎么回事。”
“是。”
“把画收起来吧,回头让人送去镇北侯府吧。”
“是。”
李公公在文元帝走出御书房后,才亲自上前去收桌上那幅画。当看到那幅画时,李青明显一怔,眼底闪过了一抹惊诧。
但很快他掩饰了去。
将画给卷起来后,他亲自交代了自己那干儿子小镇子:“你把这幅画送去给镇北侯府,就说是陛下给赏赐的,记得,要好好的注意一下侯爷收到画后的反应和说过的话,回来详细禀报。”
文元帝让他派人送画卷去侯府,自是想要探一探镇北侯收到这幅画的反应。
李青作为文元帝身边的贴身大总管,若这点眼力劲都没有,那自然活不到现在。
小镇子是机灵的,连忙颔首:“明白了干爹,我马上就去送去。”
“等等。”
李公公唤住他,扫了眼四周后,压低声交代:“想要活的长命,人就要机灵一些,记住自己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但也别太硬板了,人得灵活,知道不。”
小镇子闻言,稍加一思索,顿时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