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称呼，王虎只觉后背汗毛都炸起来。
也不是没有人这么叫过他，但偏偏这阎王脾气古怪得很，谁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做什么，每次听到他声音，他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忍不住起来了。
看到他，王虎一下子戒备起来，浑身肌肉紧绷，二话不说拔腿就要走。
季昶却像是预判到了他的动作一样，先一步抬脚在他腿弯处一踢，王虎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
他有些恼怒地回头瞪着季昶，“你干嘛！”
季昶斜靠在墙上，掏出一根烟抽着，“跟你说话呢，没听见，耳朵不想要了么，嗯？”
尾音上扬，听得王虎心头一颤。
他立马道：“没想什么！我就是在想大哥和小嫂子。”
还有那个素未谋面的小妖精。
哼，等他抓到了，看他怎么收拾“她”！
小嫂子？
季昶挑眉，“把他俩的事和我说说。”
“你说大哥和小嫂子啊，他俩是未婚夫妻啊，定的娃娃亲，只不过小嫂子后来被她那不靠谱的渣爹给扔了，好在有她师父捡了她，把她养大。”
“后来小嫂子下山，和老大遇见了，再后来……”
他把他知道的都说了，这还是他后来找人打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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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还是很难相信他那个清心寡欲，十五六岁就在三不管杀出一片天的老大会喜欢上一个小姑娘。
但是后来接触了就发现，难怪贺忱会喜欢上了，姜糖确实很不错。
配得上他。
季昶却眯了眯眼，轻嗤一声，“未婚妻，消失十九年又突然出现，你信这是巧合？”
“你什么意思？”王虎拧眉看着他，“你可别因为自己受过伤就把小嫂子也当成那种心机女啊，她和那些人不一样，还有，你可千万别动小嫂子，小心老大跟你急。”
王虎认真地叮嘱道。
季昶却冷哼一声，不置可否，眼底一片阴翳。
不心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