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阊阖。
文阊阖不敢面对父亲的眼神,立刻将脑袋垂了下去。
跟我无关。
“是……是我……”
秦文景见文阊阖那副窝囊模样,叹息着说了一句。
“阔海,就算大老板怪罪下来,都推到我身上好了,反正我一介白衣,谁也拿我没有办法!念着同窗情分,没准……”
“文景啊,文景!阿斗永远是扶不起来的。当年你不该拦着我,就让他去死,现在也没这么多事!”
文阔海站起了身,深深叹了口气。
秦文景听对方提及当年往事,脸色一紧,下意识看向角落里的文阊阖。
果然,文阊阖脸上闪出一丝怨毒,却被很好的藏了下去。
“废物,走!跟我去道歉认错!”
文阔海似乎看到这一丝怨毒,也似乎没看到,冲着逆子扔下一句话后走出房门。
听到老爹真要去给叶城道歉。
文阊阖瞬间脸色涨红起来,整个人如同提线木偶,浑浑噩噩。
秦文景见状叹了口气,就要过去宽慰什么。
“滚!姓秦的,你他妈刚才怎么不拦着我!就你也配叫谋士?我谋你麻批!”
文阊阖却跟疯了的狗一样,推了秦管家一把,转身离开。
秦文景瞠目结舌,怔在原地,只感觉心寒的厉害。
当年,真该让你去死吗?
……
还是那条大街,距离二炮家属院不远的地方。
这里已被临时戒严,杜绝了一切看热闹围观的百姓。
几台枭龙越野车和挂着京都卫戍区牌照的汽车还停在路上。
叶城坐在车里,看着车门外的徐山河,喊了一句。
“徐老,还不走啊?”
“眼瞅着就要四个小时,我还得给宋老开始手术。”
徐山河看着叶城手上明晃晃的大金镯子,嘴角一阵乱扯。
麻蛋!
小叶城,你隔着明知故问呢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