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哭,他头都得炸!
而且还是物理意义上的炸。
“哎。”
任嘉言忍不住又戳了戳楚月儿:“看看人家,再看看你,现在知道自己输哪了吧。”
楚月儿:“……关你屁事!”
拽住任嘉言的耳朵,继续拧。
任嘉言惨叫连连,破口大骂楚月儿输不起,结果又换来一顿拧巴,看得匆匆赶来的兰芝忍不住叹气。
你都知道小姐不好惹了,你还惹她干嘛?
这不纯纯脑子有毛病吗?
这时,进去查探情况的王根出来了,脸色颇为凝重。
陆瑾瑜:“如何?”
王根沉默了一瞬,目光忍不住看向趴在地上装死的楚月儿:“没法审,都死透勒。”
而且还是死得透透的。
陆瑾瑜:“都死了?”
王根点头:“一个被捏碎了半个脖子,脖子上的肉和骨头那叫一个稀碎,看样子应该是徒手捏碎撕开的。”
“另一个头都被扯下来勒,两只眼睛也被挖了随手扔在地上,其中一只眼珠子还被踩爆了,浆子混着血流了一地,恶心死个人勒。”
闻言,陆瑾瑜突然想起和温予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当时温予柔说的是什么来着?
你的眼睛真好看。
陆瑾瑜有些哑然,在温予柔耳边小声道:“原来阿柔当时夸为夫眼睛好看,是这个意思啊。”
温予柔无辜地眨了眨眼:“瑾瑜哥哥你在说什么呀,阿柔听不懂,阿柔好害怕。”
而任嘉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干的?”
“呵呵。”
楚月儿冷笑:“你猜。”
“咕嘟!”
“之前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楚大小姐,还望楚大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把小的当成屁给放了吧。”
任嘉言下意识咽了下口水,默默地往旁边挪了挪。
天啊,女人真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