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铜镜里比上次春兰梳的要精致数倍的发型,温予柔的杏眼都瞪圆了。
楚月儿叉腰:“怎么样,本小姐今天都带你开开眼。”
“兰芝。”
温予柔握住兰芝的手深情款款道:“她一个月给你多少工钱?我给你翻倍咋样?”
兰芝:“……”
这是工钱多少的问题吗?
一时间,兰芝脸上的痛苦面具都快要具象化了。
“好家伙,挖墙脚居然都挖到本小姐头上来了!”
楚月儿拽住温予柔的手腕:“快放手,她是我的!”
温予柔:“不给。”
“你!”
兰芝:“……”
一直到两人到了襄王府,兰芝的痛苦面具都没有褪下去过。
襄王府门前人来人往,兰芝给守门的侍卫递了请帖后,楚月儿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月儿来了。”
年过四十还风韵犹存的襄王妃亲昵的拉过楚月儿的手:“听闻陛下前些日子罚了你,没什么大碍吧?”
楚月儿摇头:“没事,陛下就罚我抄了两遍女戒。”
“你啊你,真不让人省心。”
襄王府内雪梅的香味沁人心脾,温予柔随手折了一枝拿在手里把玩。
温予柔柔弱无害的气质在雪梅的衬托下竟有些岁月静好的意味。
“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
一道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温予柔连忙回头望去,只见一抹绿色闯入眼帘,一位面若冠玉的翩翩公子迎面走来。
“在下礼部尚书之子,楼锦儒。”
“楼锦儒?”
“正是在下。”
“哦。”
不认识。
温予柔抬手又折了一枝雪梅,手上原本形单影只的雪梅有了伴后也灵动了起来。
雪白的狐皮大氅在微风中清扬,为佳人本就动人的杏眼平添了几分灵气,楼锦儒一时之间竟是看呆了去。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