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刚停下,陆瑾瑜慌忙裹上大氅,如同逃命般的下了马车。
没了钳制,温予柔坐起身,纤细如玉般的指尖划过因吮吸过度而殷红的唇瓣和隐隐发麻的舌尖,眼底闪过一起异样的光彩。
男人的低喘声犹在耳边,指尖仿佛还留有蓬勃的生命力的余温,温予柔眼含秋水脸上的越发的笑意无害。
有意思。
陆瑾瑜直奔书房,昂贵的大氅宛如垃圾般被扔在一旁,即便是冬天厚重的衣袍都无法遮挡住的帐篷彰显着男人傲人的资本。
前二十多年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这让陆瑾瑜有些不知所措。
想起上午那狼狈的黏腻和头皮发麻的快感,那处不禁又胀疼了几分,这种钝刀子割肉般的处境着实折磨人,一时间急出来了一身的冷汗。
“吱呀……”
“啪!”
窗户缓缓打开了个小缝,紧接着一本泛黄的书被人扔了进来。
“天干物燥,小心干柴烈火。”
陆太爷吊儿郎当的声音在窗外响起,陆瑾瑜连忙探头望去,窗外却早已空无一人。
“阿翁?”
“是你吗阿翁?”
陆瑾瑜声音沙哑的喊了两句却没得到应答。
眼见院内空无一人,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小黄书看去。
我只是好奇。
对,只是好奇。
陆瑾瑜就这么催眠着自己,而打开这本不知名的小黄书的那一刻,他的眼睛瞬间就瞪直了,感觉自己好像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大门。
与此同时,陆太爷趴在院外一脸不屑。
“知道你这狗崽子的窝里存不住烙饼,谁知道你这狗崽子怎么笨得连烙饼怎么吃都不知道?”
“什么怎么吃?”
“烙饼呗,也不知道这臭小子像谁,老夫跟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他阿耶都能打酱油……呃呃呃……”
感觉到不对劲后,陆太爷颤颤巍巍地转过头:“孙孙孙……孙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