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是李晋一行人,点燃的心火被浇了个透心凉。
“黄总管,父皇还说什么没有?”
“这……”
太子见黄琪面露难色,只说:“但说。”
“陛下只说了两个字,”黄琪结结巴巴地回道:“愚蠢!”
愚蠢?
太子心说,玄医局是专为侍卫亲军服务,并不接触王族及百官,更不面对百姓开放,为保护玄医之术不外传,在设立之初,父皇便应玄医局之请,许下“不近玄医”的承诺,现在虽然三次被天理军偷盗,但贼人都在追捕中身亡,玄医局本身也未曾报有失物,父皇一定是不愿轻易使君之承诺变成戏言。
玄医局到底有何秘密,天理军为何冒死作盗,父皇又怎会顾虑重重。太子百思不得其解。
父君之命不可违,虽然眼看离真相就只差一步,但太子也只得打道回府,返回武机局。
眼瞅着都要到门口了,却又没去成。李晋一群人跟在太子与黄琪后面,怨声载道,遗憾不已。说好了要去玄医局,可接连两次被闪了腰,也难怪执红卫们不高兴。
肖英也一同被押回武机局。
随后,与其在南衙府司军的亲信贴身士卒,共一二十名死士,一直软禁在西厢的空置寝房,并未受苦,更未受徐戎的“剜目泥鳅”之刑,除了不能离开司卫营,三餐有肉,日日有酒,倒也清闲,仿若休养一般。只是肖英急于脱罪,终日惶惶,并无心享受这清闲。
玄医局又没去成,但天理军飞贼案还是要查的。
回到缉卫营中,太子与刘刈等人只得根据现有线索再推窃案。
“其一,仵作查尸,要细,要快。”
“其二,燃尽的纸片,要重点调查,各大纸坊、医馆,均要一一比对。”
“其三,城内大小药肆,逐一查询,看各类药材交易有无异常。”
“其四。”太子唤来服备营统领崔瞳。
“崔统领,天理军使用的飞鸢、妖童人偶,可能依样复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