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愣是有一米七。
就是吃的不好身上没肉。
骨架子撑着黑色的棉袄,有些空荡。
看着气喘吁吁跑过来的儿子,倒也没有觉得孩子游手好闲的。
这年头想找个工作,那是比登天还难的。
只是游手好闲,而没有去惹事,算是家里头不错的小伙了。
不过依旧不妨碍牛爱花女士教育孩子。
张建业跑过来气还没喘匀呢!
就被自己亲妈那蒲扇大的巴掌在背后一拍。
张建业口水一呛,差点没把肺给咳出来。
“咳咳咳咳咳!!!”
在儿子撕心裂肺的咳嗽当中,牛爱花同志那拍打的手终于轻了点。
“你瞧瞧你跑那么快干啥呢!总是跟你说做事情不要急急躁躁的,瞧瞧这咳的。”
哪怕身上穿着一件十七八个补丁的灰袄子,袖口和一百早就磨出了白边。
牛爱花同志依旧风风火火,身板挺得倍儿直。
亲妈牛爱花同志毫不客气的甩锅。
可谓是理不直气也壮。
张建业也不扯这些有的没的了,只是摆了摆手好半天,可算把这一顿咳嗽给过去了。
把气给匀了过来。
“妈,快跟我去,有个工作岗位。”
牛爱花同志用狐疑的眼神看向自己这亲儿子。
工作岗位上哪找过去呢?
那现在闲散人士不要太多,什么工作岗位那不是抢破了头啊!
随便弄个工作最少得三百块呢!
自己家里又没人脉又没钱,上哪整工作去。
张建业急忙把亲妈拉到角落里,萝卜岗的把情况一说。
“我一看那张招工的要求,牛爱花同志,你这这条件完美符合呀!”
“这多千载难逢的机会呀!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你想想这一个工作岗位多难得呀。”
“您要是录取上了,家里都不用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