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尔白没有任何犹豫。
而后紧接着……
这傀儡脑海里，响起了提示声——
【叮！是否接受羁绊者赠予的1点羁绊属性？是/否？】
而身为林川的傀儡，凡尔白自然不会在意这羁绊属性有什么副作用。
只要是林川让它接受，它自然毫不犹豫，便选择了：是！
而后，林川朝它点了点头：“行，你继续去追你的剑去吧。”
“是……”凡尔白点头应是，却没有立刻行动。
它那双机械的傀儡眼睛隐隐冒着红光。
而望向林川时，那红光中，竟隐隐有仿佛人类的情绪流露。
某种程度上，被安装了定魂珠的傀儡，确实是可以流露人类情绪的。
不过，傀儡大多时候，还是会像机械一样，并不会刻意流露情绪。
因为没有必要。
然而此刻，凡尔白那冒着红光的眼睛，却似乎是流露出毅然而决绝，又带着告别意味的眼神。
它顿了顿，低沉的机械声向林川缓缓道：
“我能感觉到，新的心魔考验，应该就快降临了。”
“而这一次，我可能……”
凡尔白连声音里，都带上了离别的情绪。
它微微垂首，而后骤然转身，面朝大海，只留给林川一个孤寂悲凉的背影。
沉默片刻后，后半句才继续裹挟着海风缓缓传来——
“是我无能，老大保重。”
说着，它也没给林川反应的机会，便再次冲向漫天剑气。
这一次，连背影都带着决绝。
仿佛风萧萧兮易水寒！
林川看得都有点感动……
这凡尔白，冷是冷了点，傲是傲了点。
其他优点也约等于没有。
但勉强还是能用来做点实验的。
是的，做实验。
林川望着冲向漫天剑气中再次狼狈的凡尔白，心中并不担心这家伙真死在心魔考验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