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定性,也许过一阵目标就会转移,您不必为这事儿烦恼。
就是这番话,让陈喜珍注意到了她的与众不同。
寻常这个年纪的学生,受到这种委屈,或激愤或哭鼻子都实属正常,楚桐却跳过了这些情绪反应,直击今天会被辅导员刁难的源头——大概辅导员是被上级训了几句,内心郁火无处发泄。所以她只出言宽慰辅导员,这事儿是偶然,以后应该不会有了。
陈喜珍觉得,楚桐身上有一股同龄人没有的超然和成熟,又了解到她家境一般,于是对她起了几分好奇,有意帮扶一把,从那之后,遇到各种含金量高的好活动,会点名让她参加,也时不时跟她聊几句。
由是,整个年级都知道了,楚桐是陈喜珍教授的得意门生。
“……再看吧,最近的目标是挣钱。”
楚桐笑笑说。
她放了包,探头往阳台洗手间看一眼,看样子丁雪和另一个室友靳冉冉都不在,所以陶歌才会这么自然地跟她聊天说笑。
陶歌只知道她是单亲家庭长大,妈妈到现在还在干体力活,日子紧巴巴。她笑一笑,有意安慰,“也是,先把眼前搞好,以后谁也说不准,哈哈。”
“丁雪呢?”
“哦丁大小姐旅游去了,昨天听她念叨京市降温她冷得难受,翘了明天的课,去三亚了。”
“又让你帮她点名了么?”
“倒没有,这次她把任务交给冉冉了。”
“那恭喜你,逃过一劫。”
明天是周五,上午有一堂系主任的专业课,系主任最注重出勤,要是帮替到被发现,靳冉冉也要被罚。
陶歌笑了笑,看到她正收拾书包,诶了声,“你怎么有两本《吕碧城集》?”
“这一本是陈教授家的,改天趁上课时候要还给她。”
楚桐不动声色,摁住封面把这本往里头推了推,木质书签造成一小片凸痕,坚硬,不可忽略。
“陈教授对你真好,”陶歌又念叨一句,“除了她带的那几个读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