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叶嘉仪腹中的孩子么,那可是陆家第一个嫡重孙,就连大夫都说是个男像,陆老夫人实在是舍不得弄掉。
白天只是气话,现在冷静了,陆老夫人根本不想对叶嘉仪下手,何况这事儿陆家已经和叶家达成共识了。
叶家会在官场上帮衬陆砚辞,陆家给叶嘉仪一个依靠,日后更会将爵位全都给叶嘉仪的孩子继承。
可现在,一切都被云瓷给打乱了。
“祖母,嘉仪她怎么样?”陆砚辞满脸关心。
陆老夫人道:“受了点惊吓,喝了药已经睡了,你放心腹中孩子并无大碍。”
陆砚辞面上稍稍松了口气,刚才叶嘉仪扑倒在他怀中哭成泪人儿,他实在心疼。
祖孙二人沉默许久。
“此事的突破口还是在刘夫人身上,若她不肯帮云瓷,云瓷就是闹腾也没用,这事儿也传不出去。”
只要刘夫人不帮忙,陆家就有的是法子让云瓷闭嘴。
陆砚辞思索片刻:“这事儿怕是有些难,刘夫人常年闭门不出,也不见外人,身边实在没有说得上话的人。”
“谁说没有?”陆老夫人忽地一笑:“今日嘉仪被牵扯进来,叶夫人不会坐以待毙的,我记得叶夫人和刘夫人是有些交集的,再不济还有宫中贵妃呢,总能想法子的。”
经陆老夫人提醒,陆砚辞立即派人去给叶夫人送个信儿。
消息一到叶家,叶夫人哪还能坐得住,又气又心疼,气恼的是云瓷这小贱人居然敢攀比自家女儿,心疼的是自家女儿在陆家过得水深火热。
“去,备马!”
叶夫人决定亲自去一趟刘夫人住处。
硬是在门口等了足足两个时辰,管家才将叶夫人请进门,刘夫人见着叶夫人来,倒也不意外,两人寒暄几句后,叶夫人才红着眼眶说明来意。
一提及陆家二夫人云瓷大名时,刘夫人的脸色微不可见地沉了,她在寺中上香,因大雨被阻,出来时发现门口有一把竹伞,却并不见伞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