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叔子说:“‘大剑师’顾人笑夫妇与‘万里长江堂’总帐房屈仲景。”
张旭皱眉说:“这个顾人笑,闹什么玄虚?他与寂然谈事,什么地方不好谈?约在这荒村僻野?”
韩叔子说:“在这村中相会的,另外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东瀛日本国的国师叫什么万渡归一,一个是吐蕃的国师,却是个泥婆罗僧人,法号叫龙婆上师。”
永王李泽闻言,惕然道:“难道,难道这顾人笑竟要仗据长江之利,勾结蕃人造反?”
永王这一说,在场众人俱觉心里一紧,众人手握的刀剑兵器上便逼出一股寒意来,这寒意同时从每个人脊柱升上,令人凛然。
韩叔子一笑道:“这倒不然。他们相遇上,先是争论辩说,后寂然大师说,天机不可测,天威不可测。今日遇上,祸福难卜。不过世上之事,半取决于天,半取决于人。老衲之意,仓促之间,谈辩难见结果,谁也不愿放弃此百年甚至千年难遇之机。若依武林规矩决出高低,势必费时良久,且拳剑无情,有所伤亡。不若以此为环,绕行十里成圆,绕行三周,落后者为败,退出此事。那两个番人也同意此事。他们又商议了细则、善后事宜。然后由寂然大师、大剑师与琴娘子夫妇俩与那两个番人展开了绕行之竞。其绕行是琴娘子先行吐蕃龙婆上师次行大剑师第三日本国师押四,而由寂然殿后。结果是那两个番人输了,依约退去。寂然则回狼山而去,说另有要事要办。——我说他们盟约,是因为他们在争论辩说后,对寂然大师这绕行之法以所握兵器表决盟誓,誓言是有哪一方寒盟,双方共击之。至于他们究竟所为何事,在下就不得而知了。须知,在下虽擅轻功,但在大剑师这样的宗师级人物面前,哪敢托大,靠得太近?最后见他们在海边似是静心等待什么异事发生,四周一切均在他们感知之内,怕再呆下去被发现,就先回来了。”
魏朗月说:“‘海中村’卧虎藏龙,鱼龙潜杂。这满天芦苇荡,海水滩涂,沼泽水草,港汊纵横。地形易守难攻。好在永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