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肯留下?”
空空儿白眼一翻,傲然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当然如此了。”
金刚智又念声佛,道:“那么,以檀越之见,衲子此时是在这个寺内还是寺外?”
空空儿说:“大师此时当然是在寺内了。”空空儿说至此,一顿道,“大师不愧为智师,下一个提问当是问我大师算不算僧人了。”
金刚智笑道:“善哉善哉,檀越真可谓知衲子者也。”
空空儿振眉一轩,傲然道:“只要在场的不论哪位能在在下这门功夫上胜过,在下都愿留在寺内。金刚智大师,你若能胜过我,也一样。”
金刚智笑道:“衲子只是这样问问而已,檀越既如此说,自有比檀越这门功夫强的人一展身手,可并不是衲子自己。”
空空儿说:“那我倒要领教了。”
雪了上人听金刚智如此说,心中一动,正想发话,空空儿说:“不过话说在前面。只能有一位出来与我比试。若寺内人人都来比,哈,到明天也不是个了局。你们究竟谁出来比,可要商量好了。”
这时,只听一人奋然而出道:“我来比。”
众人看时,竟是那少年通事轧荦山。
轧荦山眼珠一转道:“不过,我有个要求,若这位空空儿兄怕输不答应,那就算我什么都没说,你们再比过。”
空空儿冷然说:“纵你用激将法也没用,你有什么要求只管说,我若不答应就是我输了。”
轧荦山说:“俺这人平时最敬神佛了,因为俺本身就是俺娘向轧荦山神祈祷而生的。若俺与这空空儿兄比之前,能与这位善无畏大师单独相处于佛菩萨前,由他为俺在佛菩萨面前灌顶祝福,哈,俺就能赢定你啦。”
空空儿向善无畏大师看了一眼,善无畏双手合十,低眉垂目,眼观鼻,鼻问心,默诵佛经,一无所示。
空空儿蜡黄的脸也一无表情地说:“若大师愿意,我空空儿自无话可说。”
善无畏道:“善哉,善哉。”
善无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