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证据是他指使吗。”
“没有。”沈承瀚语气沉重,“三楼的电线、摄像头全部烧毁了,场子生意不干净,又没出大事,斌子不敢报警。他询问了女公关,感觉那姑娘有点包庇叶柏南。”
绿油油的松针叶,在阳光下苍翠莹润,周京臣气定神闲,“告诉大斌,纵火不是报复他,是威胁我。亏损了多少钱,记二哥这里,二哥回北方给他。”
沈承瀚哎呦,“你哪次闯了祸,不是坑我钱补窟窿啊?你自己掏过钱吗?李氏的董事挪用公款,你借了七千万,给我了吗?”
佣人领着医生推开西厢房的门,周京臣放下壶,跟过去,“忘了。”
“那你到底给不给啊?”
他扭头,“我9月18号登记结婚,算你随份子。”
“你他妈份子钱要七千万?你娶王母娘娘啊!”沈承瀚骂骂咧咧。
“不白随,我拜高堂,拜你。”周京臣一本正经,“我父亲坐客位,你和我母亲坐主位。”
沈承瀚一噎。
太复杂了。
“你怎么介绍我啊?”
“初恋。”
沈承瀚更噎了,“你老婆初恋?”
“我老母初恋。”
周京臣一侧身,躲过沈承瀚扔出的皮鞋。
掀开帘子,跨过屏风,程禧看到救星一般,隔空抓他手,“哥哥...”
“嗯?”
周京臣站在床边,俯下身。
“又扎我。”她哽咽。
他闷笑,“针灸细,忍一忍。”
程禧眼眶红了,“你不救我...”
“没办法救。”周京臣笑纹一收,面容严肃,“昨天姑婆吓坏了,亲自督促养胎。”
老中医也站在床边,捻了一针,“养气血,养精力,周太太生产顺遂,少吃苦头。”
她痛得狰狞,周京臣才敛去的笑,又浮起。
这时,周夫人陪着老夫人进屋,他正色,迎上去,“李家阿姨惊动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