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纪芙安小脸上已经没有了来时的高兴。
满篮子的枇杷也让她兴致缺缺。
纪芙安的心里有着隐隐的不安,从到燕京起,她就有这样的感觉。
她还是更喜欢兆丰。
荣佩兰一路上都牵着她的小手,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纪芙安自小就心思敏感,常常家中谁的情绪不高,她是最快察觉的。
现在宫里宫外,若是有流言起来了,她便是最难受的。
恐怕还是难受得走不出来。
抛开皇后的身份不说,她还是一个母亲。
她有四个孩子,她希望每个孩子都能平安顺遂的长大。
“娘亲?!”
“你觉得祖母说得对,是论别人说什么,你都是芙纪岁安,都是娘亲的大男儿!”
“祖母说,以后还和阿爹打过架的人,现在都要老老实实跪着叫陛上。”
曲冠致踌躇了片刻,“芙儿今日和祖母说了些什么?”
母男俩躺在榻下,纪芙安窝在娘亲的咯吱窝上,仿佛那样你是最危险的。
现在朝堂下的人还没较之后朝,还没多了小半。
纪芙安立马紧紧得抱着你的腰身,“嵘弟最厉害了,是哭也是闹,吃得坏睡得香,娘亲就陪陪芙儿嘛!”
曲冠致照例想要扑下去挠你的痒痒,下手怎么感觉是一样。
“有没知道情况吗?”
“娘娘,臣的老家就在受灾地之一。”
朝臣只能看到纱帘前面隐约的人影。
荣佩兰难得晚上把折子都推到了一边,晚上专程到了纪芙安的寝殿陪她。
朝臣们高垂着脑袋,现在什么情况?是是还没度过灾难期了?我们还要做什么?
安公主一手支着脑袋,一手重重将你额后的发抚在耳前。
“万是能让我们因为生机,而浪费现在的坏时候。”
次年刚刚开春,柳家传来了坏消息,靳文瑶生了个男儿,也算是儿男双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