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然后试图最后挣扎,他问安颂医生:“我可以打个电话吗?”
“不行,院方有规定,我可不想砸了饭碗,你有什么可以对我说,我几乎每天都为不同的病人做心理疏导,每人半小时。”安颂边说边看向墙上的时钟。
现在是6:45分。
疯子还需要做什么心理疏导。
林默没把真心话讲出来,他脑子飞速旋转,既然一时半会出不去,不如利用现有的条件多获取情报,推进下案件的侦查工作。
“……你对每个病人都很了解吗?”林默开始反客为主。
“差不多,尤其是那些重症病人。”
“399号?”林默回忆起钢琴师的代号。
“好像是个老师,姓蔡,有表演型人格障碍。我和他交流不多。”
表演型人格障碍,林默咀嚼着判断,突然想到了钢琴师手上的那朵花刺青,只有这个点还没有得到解释。
“你们这有花园吗?”
“我们后院只有一大片坟地。”
“那有叫花或者姓花的病人或医护人员吗?”
安颂笑了:“你现在的样子确实不像病人,像个侦探了……为什么问这个?”
“查案。”林默不想过多解释,免得留下隐患。
“哈哈,好吧。那我配合你调查。不过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对话,你要严格保密,否则我真的会饭碗不保。”
安颂没有再多问什么,而是告诉林默有个女病人叫樱花,这是整个院里唯一和花有关的人。
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实这种一朵朵花瓣组成的花也可以指向具体的樱花。林默想知道这个“樱花”年龄多大,有什么特征。
在安颂的描述下,他渐渐形成了一个画像:20多岁,脸色苍白,有些病态但是很漂亮的女孩子。
但林默过目不忘的本领仍提醒他。
“我怎么从未见过这样的病人。”
“不奇怪,因为她一直被关在重症区。”
重症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