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声，夜幕降临，数里高空飘着一只翼展足有四十英尺的蝙蝠，目光盯着我，仿佛在盘算着要不要把我当成小吃。虽然它很大，但可能还不足以提起一只鹿，更别说在逃避守护鹿的攻击之前飞走。
我？看起来正好是个完美的目标。只是我正骑在这只大鹿背上，攻击我可能会是致命的。
“长老，这里的蝙蝠和猫头鹰相处得如何？”我问着躺在我身下的大鹿，抬头望着那清澈的夜空。
它转过头来，好奇地审视着我的话。“它们大多捕食不同的生物，很少互相捕食。”
我的“天眼”微微抽搐。“那边有一只蝙蝠在飞过，你能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吗？”
它没有抬头看，而是斜睨了一眼，用一只眼睛朝着天空望去，身上的毛发仿佛在急速旋转着。
“它受到了黑暗的影响。它被腐化了……”鹿冷漠地说道。“它可能在寻找容易的猎物。也许是其中一只小鹿……”
呵，大概因为我离得太近，被当作目标的几率很低。“你能通知猫头鹰，看看它们能否解决它？哦，还要警告它们不要吃它。”
它发出一声长长的低鸣，提醒着它的群体那只东西的存在。鹿们都耸了耸耳朵，几乎同时将头歪向天空，看着高高飞过的蝙蝠。
至于谁还在倾听，呵……
这是一个相当大的空地，这里的生物个头都不小，空气非常清澈，我当前正以增强的视觉能力忽略着所有的黑暗。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只蝙蝠，看到它对鹿群的注意力有所反应。
它在空中飞来飞去，显然不太高兴被注意，而我眯起眼睛，看到它的翅膀边缘闪过阴影。
在其他猫头鹰从天而降，静悄悄地追逐着它的时候，它并没有抬头看着上面。那些猫头鹰比它还要大，从几乎看不见的灰色突然在月光下闪耀着纯白。它们以巨大的冲击力撞向蝙蝠的顶部，风刃切割和撕裂着它的皮革，一些本能使它扭动和旋转，以某种方式幸存下来。
我看着它变成了一团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