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神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顾凡，“你刚刚说什么？合作！你疯了吧。”
“崩坏神，你的追求是什么？”顾凡很认真地说。
“追求？”崩坏神思索了一会儿，“我哪有追求，我只是想活下去。”
崩坏神的话让顾凡有点难以接受，“对你来说，活着是一种奢侈吗？”
崩坏神抬头看向血红色的天空，“你知道吗？我曾经根本不需要考虑这么多事，我只需要不停地传播崩坏就可以了。”
崩坏神慢慢看向顾凡，“可你的出现，或者说那道裂缝的出现让我认为可以去蚕食其他世界壮大自己。”
“所以你想要探查我的记忆或者说掌控我从而了解那个世界的情况。”顾凡说出了心中的猜想。
“没错，然后我被一股力量所侵蚀，从你的记忆里我了解到这好像叫磨损。”崩坏神此时像一个走投无路的人一般，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你看了我多少记忆！”顾凡警觉地看向崩坏神。
崩坏神小声嘀咕道：“没多少，差不多全部吧。”
“全部！”顾凡突然生出一阵无力感。
崩坏神没有在意这个话题，“说说你的合作吧。”
“我需要借助你的力量，我也会保证让你一直活下去。”顾凡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呵呵，你根本不了解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崩坏神有些耻笑地看着顾凡。“你们都将我视为神，而我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哦？你好像隐藏了些事情。”顾凡盯着崩坏神。
崩坏神蔑视地看了顾凡一眼，“我原本认为你会认清自己的位置，可你现在太过猖狂了。你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着的是什么。”
“那看来，我们的合作还没开始便破裂了。”顾凡叹了口气。
崩坏神也叹了口气，“我原本以为你会和我一起对抗威胁，可惜不能认清自己位置的人不配与我合作。”
“那我们要动手吗？”顾凡的语气像是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