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还真是有几分倔强。”
南离皇朝,北凉,北凉王府。
锦衣玉带的北椋王徐风年,看见这样惨烈的画面。
嘴里不禁嘶出一口凉气。
一下便想到了当年自己劣马黄酒六千里的情景。
如今已经是北椋王的徐风年,表情一下也变得有些不好了。
“这小子,打不过,跑不就行了。”
“干什么非得吃这苦。”
搓了搓鼻子,徐风年嘴里嘟囔中。
眼神却不禁在那挨打的小子身上来回梭巡。
他总觉得,这光幕上的人,眉眼隐约看着有些眼熟。
可一时间,又想不起身边有谁,长着这副模样。
……
一顿毒打后,少年始终没有承认自己偷了地主的羊。
地主自然不能真的将人打死,哪怕再是生气,也只能放过少年。
浑身是伤的少年,一瘸一拐地向家中走去。
可还没走到家门口,便听见远处传来的呼唤。
“重八哥,不好了!”
曾经和少年一块放羊的小跟班,气喘吁吁地跑到朱重八面前。
“你娘死了!”
听完小跟班的话,朱重八身体一震,勃然大怒。
“胡说,我娘早上还好好的!”
听了他的话,小跟班搔了搔头。
“那是我记错了,可能是你爹死了。”
“……”
朱重八呆呆地站在原地,脸上表情一阵青一阵白。
“不好!”
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朱重八不顾满身伤口传来的疼痛。
撒开脚丫往家中跑去!
……
“噗哈哈哈哈哈……”
“这跟班,怎么回事,连死人还能记错的?”
“太搞笑了,我肚子都要笑疼了。”
“所以到底是他爹死了,还是他娘死了?”
谁也没想到,居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