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跳大神,一路过去,堪称奇观。
也不知道焚的什么香,挺呛人,时晏上去就看到方员外在床边哭成泪人,一时也不好指责。
但还是觉得很荒唐,不可理喻道:“方员外,你请道士干嘛?”
目光下放,方文卓正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不知道是累过去了,还是昏过去了。
方员外眼泪一停,赔笑:“我就是试试,试试……卓儿现在这样,怎么喊都喊不醒,道长们说这是邪物上身,驱邪结束后就好了。不妨碍仙长你们抓妖怪的!”
时晏被他梗得不行,阴着脸说:“可是他们这样会打扰方少爷休息……”
“不会的不会的,”方员外头摇得像拨浪鼓,“道长们都说了,卓儿很快就醒。”
时晏顿觉无话可说,出了门,楚问尘在门外站着。
时晏过去,吐槽的怒火压抑不住:“他不信我们就不信我们呗,请这些道士干什么,有钱没处花?”
刚刚时晏过去时,那些道士还分来目光斜了一眼,然后继续跳大神,明摆着的看不起。
“无碍,”楚问尘轻笑,雪袍曳地尘埃不染,语气也淡的很,“就像他说的,对我们没任何影响。”
宗门任务只是让他们除掉脂阳镇的邪煞,又没提及还要保护别人的安危。
时晏一怔,“……那你看过方文卓脉搏了吗?到底是怎样啊?”
“惊吓过度,昏了过去,”楚问尘说,“大概戌时就会醒了。”
戌时,晚上八点左右。
方少爷终于醒了后,方员外喜极而泣,给每个道士都包了大红包。
但也不算怠慢二人,给他们重新安排了厢房,时晏洗漱后过去,方少爷苍白着脸支在床首,病体残缺。
他的右肩情况看起来更差了。
方员外抹着眼泪,“二位仙长有所不知,就在清晨那只怪手跑掉后,剩下的那团软肉竟是重新跳回了卓儿肩膀里,然后……就融进去了!”
不知不觉冒出来的怪物,竟然能重新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