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一抹火气给刀刃消毒。他抬头一看,罗敏脸上露出了纯粹的惊奇之色。她赶紧移开视线,但森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丝微笑。他认为,看着有人将一个熟悉的工具改造成完全不同的东西,是一种神奇的感觉。
森收拾好刀、麻药和前一天做好的疗伤药膏,回到罗平身边。他一边解释自己在做什么,一边慢慢地将麻醉溶液滴在该区域,然后用一块布将其铺开。不过,他非常小心,不让液体接触到他的手指。在森看来,手指在切人时失去知觉简直是愚蠢至极。在切开之前,他转向罗平。
“如果你感到剧烈疼痛,请告诉我。我总是可以添加更多的麻醉剂,但只有当我知道你需要它时才有效。”
“如果真的到了这个地步,我会告诉你的,”那位坚忍的老妇人说道。
森对此表示怀疑,但他还是继续了。尽管他给自己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和担忧,整个过程只花了大约五分钟。原来,一条锋利的小骨头卡进了女人小腿的肉里。森花了点力气,非常仔细地切割,但还是把那一小块骨头拔了出来。然后,他将药膏涂抹在该区域。他将绷带放在该区域并轻轻地将其固定到位。他曾考虑过缝合伤口,但他实在不相信自己在这方面的技术。只要妇女不扭动,伤口就应该在药膏的帮助下愈合得很好。
“就是这样?”罗平问道。
“我相信是这样,”参议员说,“我想我们明天就会知道。”
第二天森就知道了。虽然罗平的腿还没有完全痊愈,森也没想到会这样,但已经好很多了。大部分炎症都消失了,罗平自己也报告说感觉明显好多了。女人对他的任何犹豫也消失了。现在,他发现她正用一种令人不舒服的近乎尊敬的表情盯着他。因此,他没有去处理这种不适,而是借口出去了。他还需要解决另一个令人不安的话题,他突然想到一个想法,这可能会让所有参与其中的人变得更容易。
他发现罗敏正在收拾鸡们一夜下的稀稀落落的鸡蛋。他等着她注意到他。当她这样做时,她直起身子太快了,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