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没错，方成和李素岚存在的意义仿佛就是见证这一切，不让许晟这样的逆天表现被埋没。
绝顶半圣是多么强大的境界，曾经许晟在读小学和中学时，那些有半圣父母的学生毫无例外的都是别人眼中的天之骄子，这些人拥有的资源要远超过一般人。
而这些半圣，在绝顶半圣面前又什么都不算了。
但现在，就是这样的绝顶半圣，已经几乎失去了言语的能力，他们见证这一切，同时也惊撼这一切。
方成和李素岚往常无数次因为某次突然出现的事情而讨论，但是现在，他们两人都没有任何想要讨论的想法，他们就这么保持着静止状态，在虚空中安静注视着许晟突破。
意外，但又不意外。
突破的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气势的上升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停滞，普通半圣与强大半圣之间本来应该存在的那道鸿沟仿佛被抹去，当他们回过神来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已经是一位强大半圣。
“恭喜。”
“恭喜。”
两人看着显现真身的许晟，这次倒是没有再次失神，而是立即祝贺道。
“多谢。”
许晟笑容满面道，成为强大半圣是很重要的一步，这意味着他随时可以通过寻找契机往准圣突破。
甚至他现在就隐隐有种感觉，如果真的一心想要往准圣而去，这个距离并不远。
但同时他又能够感觉到半圣这条路还长点，此时出现在他面前的，依旧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半圣道路。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极限，在半圣这个境界，不是停留足够的时间就一定能够领悟足够多的法则，等到了自己的极限时，哪怕是停留再久的时间，也不可能再多领悟一条法则。
这也是为什么有那么多半圣止步不前的原因。
但不管自己的法则领悟上限在哪，只要能够成为强大半圣，就都有成为准圣的可能，无非是可能性大小而已。
再天才的人也不可能百分百成为准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