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田兄好大方,自己还没开张呢,就愿意把学生拱手送人?”
“嗨,咱们做什么事不是为了朝廷,分什么你的我的?到时候全都是朝廷的。召学生又不是为了我梁丰将来修房子,用不上啊!反正希深兄,我当你君子一言,你已经答应了!”
“没有没有,这事须得从长计较,梁大人切莫先下断语!”吓得谢绛连忙拒绝。他是真怕啊,自己正想随着大流同梁丰过不去,这厮居然送上门来,那还不得修理修理?谁知他倒大方,一下子就要打发人过来学习,那还了得?传将出去,都说我老谢跟这厮混在一起,这不是黄泥马掉裤裆上,不是屎也是屎了么?
“刚才明明是你先出的主意啊,怎么转瞬变卦。老哥,这个也太快了吧?”梁丰不依不饶道。
“唉,下官只是一时兴起,随口漫言的,朝廷又无诏旨,我岂能夺人之所爱?呵呵,玉田兄当我没说。”
“可是你明明已经说了,咱们君子说话,难道还要每一句都写下来不成?传出去,你不会赖账吧?也罢,你要赖账也由得你,我只同官家奏报去。”梁丰转身要走。谢绛一把拉住:“大哥,你到底要干啥呀,我开句玩笑还不行了?”
梁丰看他双眼惶急,差点笑喷出来,只好施施然又坐下:“我倒没干啥,就是来找你要几个人呗,当然,不是随便要,必须派精兵强将支援兄弟。你看?”
“唉,好吧,回头我给你推荐几个能干的。”谢绛愁眉苦脸答应下来。
“先说好,地摊货我可不要,到时候我退货不说,咱们可就直接去官家面前掰扯掰扯!”梁丰放了狠话。
谢绛只好苦着脸答应下来,容他宽限两日再给梁丰推荐。
回到国子监,梁丰找到范仲淹,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老范笑道:“也须有你这样的泼皮精神,他谢希深才无计可施。呵呵,如此,咱们国才院才真正名符其实。”
梁丰摇头叹气道:“唉,我倒宁愿他说的是真话才好。”
范仲淹奇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