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国主的计谋被人家识破了。
因为分开看管之时,每百人被团团围在三四个硕大的帐篷内,吃喝拉撒都在里面,根本不准离开。人人都被卸了盔甲装备,一人发一件薄薄中单穿着,连双靴子都没有,赤着脚。这样子能翻得了天么?
杀掉贺真,宋军并未走漏消息。而是将降兵里大大小小的首领全都挑剔出来,开始了秘密的残酷大刑伺候。要问出元昊进兵的计划和指令。
七千降兵里共有五十多个大小首领,在宋营里如同名厨手下的食材一样被各种熬炼。要说起来,汉人也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其中最有效的一个手段,就是每日用粗粗的荆条抽打一顿问话,不说就算,拖下去用军营膏药疗伤。那膏药清凉止痛颇有神效,才涂上去,不到一个时辰,疼痛渐止,休息一天,好吃好喝给着也不亏待。等第二天,又拖出去同样用荆条抽打再问。
一般受刑之人,都有个神经承受的极限,被打得狠了,要么昏死过去,要么熬不住招供。可是这些诈降兵属于党项军的敢死队,意志坚定,哪里是普通人可比?何况是头领呢。几顿毒打当然不能解决问题。
要是天天这么打,这些人或许神经都痛得麻木了,估计承受力会越来越强,但宋军这种刑罚妙就妙在每天的感觉都如同第一次受刑般新鲜热辣。想想吧,打痛了就医,医好了再打,还逐渐发展到用盐水泼洒伤口。这大热天的,那刺激可就大发了。
反复几次下来,终于便有人熬不住了,大声惨叫道:“我招啦!”行刑之人放下荆条,走过去要问端的。忽然pángbiān也有一个跟着叫道:“他只是个小校,不知多少,我招啦!”
那边的宋军又疑惑地看了一眼,过去问道:“那你是啥官儿?”
“回军爷话,我是大夏军中营指挥使。”
“呵呵,一条不小的鱼啊!”宋军乐啦。党项军制其实同宋军相差不多,一个营指挥使便管着五百士兵,也算是下级军官里的上等货色。
“好啊,那你说说吧,你们准备几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