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一帮子人在伙同自己一起造谣。韩琦若是知道咩米哄独和讹藏氏都跟着在起哄,必然不会说出这番话来。
说实话,梁丰也不知道。但他本能地认为事情不会如此简单,赵德明父子都是能屈能伸的变sè龙这没什么稀奇的,特别是赵元昊的xìng子,他还是比较了解。
可是最郁闷的就是这个。他杀过自己老妈,睡过自己儿媳妇。杀过自己亲儿子,虽然都是史有明文,但现在横竖不能把赵元昊还没作的案子先拿出来证明吧?
王德用陷入深思,假若这回党项来犯,估计韩琦的预料因该不错。
梁丰还是挨不住说道:“稚圭之言有理,但我以为未必。”
“哦?说说看。”王德用来了jīng神。
“他父子背信弃义,如同家常便饭一般。这回赵元昊摆明了是要同他爹周旋的,要不然也不会径取瓜州军,一刀砍了团练使的脑袋。若这样杀伐决断的人忽反忽降,要么就是白痴一个,要么就是枭雄一个。依下官看,他是枭雄,不是白痴。”
王德用眼睛一亮:“那么他这么做,用心何在?”其实梁丰一说,他已经隐隐猜到几分,只等这小子说出来大家印证罢了。
“话说赌桌之上,常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我输光没钱了,又想翻本,只好向赢家借些本钱,待赢回来时再还。因此,常常有输家反败为胜变成大赢家扫平赌桌。用他们的行话说,这叫‘将你的骨头熬你的油’!我看,赵元昊对他爹,就是用了这一招。他把党项的攻城装备弄到手里,先破了甘州,回马枪一杀,必定直取兴州,朝他老子兴师问罪而去。哼哼,就凭他两千骑兵便敢深入西州腹地,回师南下毫不犹豫,瓜州军内手起刀落,等等作为,难道还会怕了赵德明么?”
“玉田兄说得有理。下官方才见识浅了。”韩琦忍不住心里叫绝,起身附和道。
王德用点头称善,然而毕竟是一军之主,这种事可不能大意。又问道:“但万一真如方才稚圭所说呢?这种可能也很大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