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务院的工作是颇有怨言的。毕竟程斌是坚定主张收回欧美各国在华特权的强硬派官员,这对于一直致力于维持在华利益最大化的英国人来说是不可容忍的。
相比之下,法国人在共和国内当然也继承了一些特权。但是托他自己那短腿的海运能力的福,这些特权的变现能力并不高。所以李查德身上受到的压力要比弗雷低得多。
所以听了弗雷的话之后,理查德只是有些神思不属的点了点头,勉强让自己露出了一个微笑,以显示自己对于英国盟友的信心。
“法国当然是永远站在朋友的这一边。”他向弗雷保证道。
这种言不由衷的保证显然并不能让弗里感到满意。他皱眉看着李查德说道:“你还在担心欧洲的局势?”他说道:“我的朋友,你想的太多了,那并不在我们的职权范围之内。”
李查德摇了摇头。在亚洲,法国人的利益与英国人的利益是相同的,但是在欧洲的一亩三分地上,这个说法就很值得商量了。毕竟欧洲的地盘相对于列强们来说有点太小了。
只是他当然不愿意和弗雷共同探讨这个问题,于是主动转移话题说道:“我们只能在这里等结果吗?”
他心神不安地站起来,走到窗子旁向外张望。每当在这个城市当中响起枪炮声,都会意味着一轮激烈的洗牌,不知道这次坐庄的又会是哪一个人。
“关于这件事。”弗雷也站起身来,走到李查德的身边,轻声说道:“也许我们应该注意到库伯家伙的态度。”
“那个该死的幸运儿?”李查德说道:“他最近在做什么?”
在很多西方外交家眼中,美国驻共和国大使库柏都是一个幸运的家伙。在很多年以前库柏还只是肯塔基州的一个牛仔。只是因为很早就认识了后来成为共和国总统的叶知秋,库柏才在美国政界当中崭露头角,并且依靠与叶知秋之间良好的私人关系迅速崛起成为了美国驻华大使。
在共和国驻留的大多数西方外交家都对库伯的这个优势非常嫉妒,房间里的这两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