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基学园上空盘旋着的银龙问曰:“……光腚的汉子啊,你为何看上去很忧伤?”
果王如实答道:“刚才我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穿刺银色奶球的时候,蛋蛋撞击了一下,有些蛋疼。”
银龙曰:“日。”
果王曰:“来吧,蓓蓓。”
银龙曰:“突然没干劲了……”
果王曰:“哎哎,为什么啊,我干劲满满的!”
银龙曰:“收起你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别再我眼前晃荡了。”
果王曰:“给我一个理由?”
银龙怒曰:“哔了我的龙眼!你果奔还裸的理直气壮!”
果王曰:“喂喂,是你烧了我的衣服。”
银龙曰:“那你为啥只给生殖用器官打了马赛克!”
果王曰:“啊,不小心染上的习惯……”
银龙曰:“习惯真可怕!”
哔哩哔哩,银龙变成了幼女。
巴拉巴拉,幼女飞走了。
于是天空上只留下一只果奔的汉子。
理事长的那缕念识也回归本体,不再关注张小雨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
毕竟打了马赛克……
果王决定继续在天上转几圈,蛋蛋需要安慰。
风来扯动了他之卵。
不提。
盛基学园的五大不可思议的汉子依旧聚在一起。
“看哪,吾辈的小雨同志搞掂了小银龙。”
“我拍下了小雨同志没打码的菊花……”
“你拍这种照片做咩?”
“不知道,随手就拍下来了。”
“你好可怕!”
“六九,你有何看法?”
“我的好友的菊花附近有毛。”
“……”
“……”
“……”
“……”
于是五个汉子散了。
加上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