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伙计已经叫了店老板从后厨出来,那老板远远地望了白森几人一眼,旋即吩咐伙计赶紧先把冰啤给送了过来。
白森从伙计手里夺过一瓶冰啤,用牙开了盖,亲自给刘向飞满满斟了一杯,道:“这不,眼下我就有个事找老弟帮忙,是爷们的话就先把这杯干了,否则就是看不起我。”
刘向飞知白森不是什么好人,摆手推脱道:“不、这不行,森哥,真不行,我下午还有比赛,沾不得酒……”
听到他推脱的话语,本还在埋头苦吃的白森俩手下立刻就抬眼瞪了过来。同时,白森原来还带点友善的目光也马上变得阴沉,道:“老弟,你不会是看不起我,不想出力帮忙吧?”
“不、不,怎么会呢?”刘向飞略带惊恐道。
别看刘向飞是体尖,对上阴厉的白森他还真有些发怵。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善怕恶,而是真的害怕。说起白森,实际上刘向飞只跟他做过大半年的同学,也就是初一上和初一下的大部分时间。可就在这大半年里,白森就打瘸了他们学校初中部一个校霸的左腿,还把高中部一个据说在外面吃得很开的大混子的右眼给戳爆了,之后,他就被送去了少管所,刘向飞也就再没见过他。
后来,初中毕业时,刘向飞听说白森被放出来,再往后,就再没了这人的消息。
没想到今天,他居然赶这儿碰到了白森。
“那你喝、还是不喝呢?”白森玩味道,“不喝可就是不给我面子。”
刘向飞在白森的逼视下,心一横牙一咬,道:“我喝!”说着,他一仰脖子,把整杯酒给灌了下去。
“那好,既然喝了我的酒,那就听听我的事吧!”白森谑笑道。
刘向飞知他绝对是话无好话事无好事,灵机一动,指了指周围的食客,道:“在这儿说事,怕不好吧?”
“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不好的。”白森哂道,“再说了,我说的事又不犯法。”说到这里,他的话声甚至隐隐盖过了那些闲聊声,整个小餐馆一时静默。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