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东西,就光秃秃的“玉琴”俩字,再来就是一串电话号码,区号是米国的。
按了外线,陈秉清叫来齐勇,递过名片道:“查查这个电话号码。”
十几分钟后,齐勇从外面进来,把印有摸底结果的纸张和名片一起递还给了陈秉清。
一看之下,陈秉清皱起了眉头。
“老陈,怎么了?”许厚才问。
“你也看看吧!”陈秉清把那张纸递给了许厚才。
许厚才一瞧,讶道:“这怎么可能?”
这时,陈秉清抬头问齐勇道:“二部的小杨就没说别的?”
“他说,目前只能证实这个玉琴是美籍华人,至于其他的,还有待查证,至于那个电话号码,是路易斯安那州某个偏远社区里的居民电话,而从米国方面传回的消息是,那个社区早在十几年前就被泥石流淹没,至今没有重建,属于该社区的那些电话号码顺理成章地成了废号。”
成大有诧异道:“那金大校刚刚给的号码岂非也是废号。”
“那倒未必!”陈秉清道,“不信我们打这个号码试试看。”
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部民用手机,再换了张新的SIM卡,免提,拨通。
电话那头一个粗犷的男声响起:“喂,请问找谁?”听口气,像个男佣。
陈秉清扫了眼边上的许厚才等人,道:“我找玉琴。”
“您找大小姐?请等一下。”
听到这话,几位军方大佬诧异非常,没想到宇星口中的米国朋友竟然是个女的。转念想想,又觉得很正常,毕竟土生土长的米国男子,特别是家资中产以上的那些受过良好教育的米国男子,无一不对神秘的东方国度有着某种莫名的排斥。可女人就不一样了,她们是感性的动物,大有可能爱屋及乌,至于这个“屋”是啥,那就见仁见智了。
不久,一个非常优雅且极具磁性的女声在手机中响起:“喂,我是玉琴,你哪位?”
“我叫龙鸣……”陈秉清信口胡掐道,“是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