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个个高的抻头往里一瞧,用目光搜索了几秒,这才发现关苹牛仔裤上的那条小蛇,再定睛一看,五色的斑点,是毒蛇,剧毒蛇。
“啊!还真有蛇。”高个惊叫着往后面退去。
其他外围的氓流学生一听,也赶紧有样学样,往后散开。
谁知众人这一动,动静太大,小蛇当即“嗖”地一声窜出。
“我的妈呀!”
皮子野和军子抱头鼠窜。周围的人也乱作一团。
众氓流学生只见一道金光闪过,直奔关长生而去。
关长生只听他们嚷嚷有蛇,还没闹明白那道金光是什么,就感到身体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昏死过去。
一个不明就里的氓流学生旋即喊道:“那蛇把长生娃咬死了!那蛇把长生娃咬死了!”
众人一听这话,都有些傻眼,却没发现关长生身上的绳结被小蛇撞散了。
藤椅上的关苹听到哥哥被蛇咬死,支起小脑袋去瞧,见关长生歪倒在地一动不动,她震惊得无以复加,跟着默默地流下了两行清泪。
“野哥,现在咋办?”军子问皮子野。
“那蛇呢?”皮子野反问。
“不知道啊,兴许溜走了吧!”
“要是它没走呢?那我们还咋干关苹呢?”皮子野喝问道。
“都、都这样了,还干呐?”
皮子野眼神一戾,道:“干,为什么不干,不干白不干,反正关家楞子又不是我们弄死的,怕个球!不过,不能在这里干,走,带上关苹,咱们换个地儿。”说着,他三下五除二就解去了关苹身上的绳子。
关苹身体得以活动,当下就想去看看她哥关长生怎么样了,可是皮子野和军子两人生拉硬拽地把关苹拖出了民房,向韭菜村村尾窜去。一众氓流学生急忙跟上,没谁去看一眼倒在地上的关长生。
等人都走了,小蛇又从墙角游了出来,顿起脑袋一下点(不是咬)在关长生的大腿上。
大腿上的痛筋被点,昏死的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