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炮的打击挺大的。
到了洪桥水坝,我刚下车看到一群人围成一圈,在讨论些什么。
见到我来了,从人群中走出一个老头儿,从怀里掏出了一包烟,抽出来给我递了一根,却被我委婉的拒绝了。
“这是郑老伯,田娃子的爹。”
“彭小哥来了,你快给看看吧,看这事闹的。”
马有铁给我介绍着,我点了点头喊了声郑爷爷,便向着人群走去。
我爷爷活着的时候,在周围十里八村不管人信不信他,总还算有几分名气,我才刚走近,人群中就自动给我让开了一条路。
我低头一看,湿漉漉的地上躺着一具尸体,上面盖着白布,我上前蹲下,拉开白布一看,心中不免惊骇了一下。
只见一具被水泡的发白浮肿的女尸,睁着双眼,嘴巴微张,双手捂着肚子,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我往她腹部看去,只见她肚子滚远硕大,如果不是意外而死,恐怕这个小生命不久就要出生了。
“春梅啊!春梅,你和孩子走了,你让我怎么活啊!”
一个男人坐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尸体子母连体,阴气太重,不能接触地面太久,得赶紧买一口上好的棺材,棺材底要铺上石灰粉,找属龙属虎的人抬着下葬。
切记,千万别停尸过夜,否则极容易诈尸。”
我对着郑爷爷说着,郑三炮却突然“腾”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大声反对道:
“不行!春梅活着的时候没跟我享着福,死了我绝对不能就让她就这么走,必须得停灵七天,大操大办!”
我感觉这男人虽然胡子拉碴,不修边幅,但竟也有情有义,不忍看着他横死,于是出言劝解道:
“郑三叔,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但春梅婶子的尸体的确不能停灵过夜,她生前未能生产,执念极重。若要停尸,诈尸都是轻的,最怕她产下阴胎,恐怕会祸及全村啊。”
听了我的话,众人也都纷纷劝解郑三炮,让他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