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肖穿杨听见曹成的话之后，先是一愣，然后立刻就不满的做出了反驳。
明明靶子上四个子弹孔，全都是在10环的位置，不是四十环是多少？
他又不是瞎子。
他甚至还以为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可当他再次仔细看了一下李然打的靶子之后，终于是发现了不对劲。
其中一个弹孔和另外三个弹孔全都不一样。
按道理来说，都是一发子弹打的，相同的距离，相同的火药冲击力，造成的弹孔不会有太大的差别。
但是这个弹孔比起另外两个弹孔却是显得要那么大了那么一丢丢，穿透力仿佛更强了一些。
高速转动的子弹穿过靶子，所造成的摩擦力和另外两个弹孔不一样，更大一些。
看到这，肖穿杨忽然想起了一个可能性。
但是他有些不敢相信是这个可能。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2发子弹一个弹孔。”肖穿杨被惊到了，呆呆的说道。
他有些不敢相信，李然竟然能用两发子弹打出一个弹孔出来。
这样的枪法就算是他都难以做到。
他虽然做不到，但是不代表他没见过，带他的一个老班长就有这样的枪法实力，是一个兵王。
他也一直苦练这一招，但是都未成功过。
现在这一招，在李然一个新兵蛋子手里实现了，这让他怎么能接受。
他堂堂侦查七连的二排长，神枪手，枪法上竟然比不过一个第一次打靶的新兵蛋子。
“两发子弹，一个弹孔？”听见这话，身为指导员的洪旺国此时也是惊呆了，完全没想到。
准确的说，他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
现在听肖穿杨这么一说，他立刻仔细检查了一下李然的靶子，这一看，还真是。
“还真是。”洪旺国惊呆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洪旺国惊呆的同时，又是忍不住问道李然。
此时的曹成看着李然，眼神十分的复杂